這有點像九十年代的台灣電影,不同的是,推理文學本該是大眾文學,普及度還不及純文學作品,著實令人汗顏。

我常開玩笑說,激怒一個台灣推理作家最簡單的方法,就是問他:「為什麼台灣人都不寫推理小說?」你還可以在他發火的時候補一句:「聽說你在寫小說,是寫哪個類型的?送一本來瞧瞧。」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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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一個殘酷的事實(其實在讀這篇文章的你也是這樣想的吧?),台灣喜歡讀推理小說的人不少,書店中推理文學也總有一個櫃位,但九成九是翻譯作品,日、美、英作品為主,間雜些歐陸作品,台灣本土的推理作品(即便擴大範圍包括所有華文推理)僅是鳳毛麟角,即便常讀推理小說的讀者也未必能說出一個華文推理作家的名字,更別說廣大的閱讀大眾了。

正因為台灣推理如此「珍稀」,「讀台灣推理」某種程度上似乎可以作為衡量推理中毒程度的標準之一。如同各類藝文或珍品愛好者的小俱樂部般,要在推理迷的小圈圈中取得一席之地,單單「喜歡」推理怕是不夠的,還要讀得廣、讀得深、讀得大澈大悟、讀得無怨無悔。當紅作品像《嫌疑犯X的現身》、《龍紋身的女孩》是必須的,最好還能隨時亮出一、兩本冷門但經典的作品,例如未曾中譯的福里曼?克勞夫茲的《英倫海峽謀殺案》(Mystery in the English Channel),或是曾中譯但絕版已久的喬治?奚孟農的《人頭》。更進一步,你必須要對這些散落於歷史洪流中的作者與作品如數家珍,知道哪個名字只是筆名、哪本書是哪個詭計的原創、誰繼承了誰的風格等等。

因此,如果你看過幾集《名偵探柯南》卡通,自稱是推理迷,小圈圈裡的推理迷們大約會很歡迎初學者的加入(相信我,絕大多數的推理迷相當友善);但如果你說你讀過既晴的《魔法妄想症》或寵物先生的《虛擬街頭漂流記》,那意味你的閱讀範圍廣泛,是踩在圈圈裡的「巷內人」;如果你說你還讀余心樂的《推理之旅》或林佛兒的《島嶼謀殺案》,那你恐怕更接近藏經閣掃地僧的程度,令人肅然起敬;如果你說你連李柏青的《親愛的你》如此冷僻的作品都讀過,那顯然你的推理中毒已無可救藥,是那種進書店就要將推理區的書掃光的瘋狂讀者。

以上是玩笑話。要強調的是,台灣確實是有一群人在寫推理小說,他們整天想著殺人的詭計,看到火車時刻表會先想到如何製造殺人的不在場證明,研究3D列印機時會優先製造可以消失無形的手槍,然後他們會在加班後的夜晚(沒有人是全職寫作的)將這些奇想一點一點鍵入電腦,有幸的話這些文字會印成鉛字,加上封面,躺在書店裡那些美國、日本作品的旁邊。

這其中不乏優秀作品,但只能在小眾的圈圈中激起熱情。這有點像九十年代的台灣電影,濾水器 光頭水那樣時空背景下《藍色大門》只能銷出五百萬票房。不同的是,推理文學本該是大眾文學,普及度還不及純文學作品,著實令人汗顏。

或許,我們還在期待屬於台灣推理小說的「海角七號」的出現吧。

(中國時報)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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